2005已经过去了,看到很多报纸,杂志在总结,总结这一年来比较重要的事情,算是对自己这一年工作的盘点。
于是我也开始回想我的2005来。回想后我才发现,这一年过得很是失败。一段时间之后我总是会问自己,这一段时间你都做了些什么,然而得到的答案总是碌碌无为虚度光阴。
三年前有人问我你上大学干什么我会告诉他我要学习知识,现在有人再问我同样的问题我会告诉他我要学会混日子。
2005年,我辞去了除艺术团外的所有工作,于是我的时间开始多起来,可是我并没有把这些空闲的时间充分利用起来。我本来打算要学一些东西,比如说一门语言或者一项技术,可是后来我才发现这简直就是不现实的,也是不合适的。IT也发展太快了,你要学的东西太多了,更新的速度也必须能跟上。比如说你学了一门语言,说不定哪天它就被另一种语言取代,因为这门语言更适合时代发展的需要,于是我放弃了,转而去主攻基础。
我的学习成绩还算理想,一等学习奖学金装进腰包,可是我在这个时候总是很难受,奖学金,奖励谁,为什么奖励?就因为他比较会考试吗?就因为他比别人多背了一些东西?学习这些个东西,到底有多少代表了我们的真正水平和实力?对于其中的意义,我总觉得很寥寥(有点鲁迅的味道)。
艺术团上半年好像没什么工作,有一次演出,科技文化艺术节闭幕式,艺术团的专场演出。我演了两个节目,也就是那次演出,让我认识了不应该认识的人,让我的生活一度进入幸福又痛苦的矛盾状态。
那次我的演出还算成功的,一个小品,《校园诈骗》,我演一个被骗的傻子。这个节目后来据说被很多人认可,因为我演它演了至少4遍。我还说了一个相声,大师兄写的剧本,叫《古为今用》,演完后大师兄把我们的照片发到网上,写了一句话很让人伤感:这可能是我们哥儿俩最后一次合作了。不过他伤感的早了一些。
后来,青岛市科技文化艺术节,我们代表我们学校去演出,还是那个让我们说烂了的相声:《向左走,向右走》。其实这个东西只有当你说得不想再说得时候才说到了最高水平。那天得演出又让我认识了几个朋友。
上半年的演出就这些。暑假的活动才是我真正难忘的。
第一个活动名字很长,我试着写出它的全称:首届海峡两岸大学生海洋文化夏令营。就是这几个词语,具体顺序可能会颠倒。那几天让我难忘不是因为过得很爽,而是因为它让我感觉到我在做事,为我,我学校,为社会。那次活动让我认识了很多台湾的朋友,对我,这应该算是一种财富。
第二个活动名字更长,叫做:“沂蒙情”中国海洋大学赴临沂暑期社会实践服务团。这个活动我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因为那一次我认识了太多我永远无法忘记的人。有些是早就认识了,可是交往并不深,比如大师姐,然而活动过后我们就成为了朋友,不能不让人欣喜若狂。那些天条件是艰苦的,我是快乐的。和我愿意呆在一起的人呆在一起,就象一家人一样互相关心着,就是我想要的生活。活动结束前一天,大师兄搂着我的肩膀对我说:“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合作了。”我突然伤感起来,我很是伤离别,特别是和我不愿分开的人。吃饭的时候我不再说话,大家发现了我的沉默,问我怎么了,我突然就很想哭,于是我说:“平时都是我逗你们笑,今天我不太高兴,你们能不能逗我笑一次?”三师姐对着我做了一个鬼脸,那是我看过的她最美的表情。可是我没有笑,反而更难受,投入太多的感情就意味着要受很重的伤。我发现我的不快给了大家不好的影响,于是我说:“给我十分钟我就恢复正常。”十分钟后我真的恢复了正常。
下半年事情开始多起来,要管的事情多了,不过都是一些琐碎的小事,而这些小事就是为了最后一次大事做准备的。下半年的活动好像只有那么一个,当然不包括迎新时的几次演出。“中国海洋大学2005年世界艾滋病日主题公益演出”,这是我们对这次活动的定位。这次我没有参加演出,做幕后工作,很累,却很充实。
2005年的最后几天在煎熬中度过,因为忙着考试,可是最后一天和几个朋友吃饭唱歌,还算是对2005年画的一个句号吧。
最后套用《甲方乙方》的一句台词:2005年过去了,我很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