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没想到的是除了这些晚会我们还有其他任务,科技文化艺术节的闭幕式晚会也让我们担当重任,我没有准备,一时慌了手脚,不过还好我们有一些现成的节目可以拿来用。和从前演出的情况是一眼的,在节目上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关键在舞台和幕后,那天的舞台设计出了很大的问题,陈老师也因为这些问题责怪了我,我也很懊悔,不过没办法,只能这样将就了,最后我们的舞台空白的如同一张白纸。那天的晚会同时还是一个颁奖典礼,我在这方面是如此没有经验,还好大师兄是这方面的行家,有他在我放了很多心。
那天的节目演出还算很成功,弥补了舞台的剧务的不足,我说的一个相声效果不错,得到了领导的认可,于是我趁机向陈老师提出要举办相声专场的想法,陈老师也很赞同,让我回去好好准备。
那天晚上回来我的头疼的像要裂开一般,我以为睡一天就好了,没想到居然持续了将近一周,我实在受不了了,于是跑去医院拿了一盒药才解决问题,我的头疼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落下了病根,知道现在还仍然会时不时的疼一段时间。
我想每次演出结束我都会病一场可能会成为一个惯例吧。
接下来的任务让我更加举步维艰,我答应爸妈要尽量保送研究生,而当时我已经大三下学期了,也就是说下个学期保送名额将被确定,所以这个学期我必须取得非常好的成绩才能让自己更有希望。Jin对我说,其实你不用这样,其他人可能也考不好。我说,那不行,如果别人考的很好呢?我不能让别人决定我的命运。
那段日子是疯狂的学习时间,我在自修室占了一个位子,每天坚守岗位的学习,因为我每天都去,所以书基本上没有被收过,那个位子也成了我的固定位置。后来我还专门去看过我曾经奋斗过的地方,可是那里已经不再是自修室了,我有些伤感。
为了上自习我克服了很多的困难和压力,艺术团演出结束并不代表没有工作,其实还是有很多事情需要做,我就把我的办公地点搬到了自修室,找我的人都要到自修室来,每天休息的时间非常少,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晚饭后和大家一起踢毽球。有一天下了很大的雨,我午睡醒来坚持要去自修室,Jin说,至于吗?我说,下个学期你就知道至于不至于了。
我总是说,努力总是有回报的,事实正是如此,那个学期我考的还算很好的,尽管没有达到我的平均90分的要求,可是仍然确保了我最后的保送成功。
那年夏天我们奉命搬往崂山校区,那是一个我们从来都没有去过的地方,也是一个人烟很稀少的地方,换句话说,我们成了拓荒者。
我们想搬家那天可能会很乱,所以我们决定提前一天自己搬过去,不想和他们搅和在一起,也是想自己省一些时间。
那天上午,组织派我前去探听消息,顺便熟悉道路,我乘坐唯一一辆能到达学校附近的公交车——125路车,前往新的校区。
我在125的终点站下了车,却找不到下一步应该往哪里走,于是索性闭起眼睛瞎逛,结果看到一片建筑物,我想就是这里了,果然,是我们的新校区,新校区果然很新啊,新到几乎什么都没有,只有简单的宿舍楼和餐厅。我跑去宿舍楼找我们的宿舍,里面还弥漫着刚刚装修得味道,另一个让我吃惊的事情是我们的床还没有装上床板,也就是说现在还不能住。
我在楼下遇到一个负责的老师,问他我们今天下午是否可以搬过来,老师说那是肯定不行的,今天下午还没有人在这里,所以很不安全,况且你们也没有这里的钥匙,根本进不去。我跟他谈了很长时间,他也没有同意。
我赶回学校,告诉他们我打听到的一切,我建议说要不还是不搬了吧,明天和他们一起,这样最稳妥,如果搬过去进不去可就糟糕了。我们的组织很强大,有几十人之众,大家集合在一起商量对策,最后的结果是没有一个人反对提前搬家,也就是说我们要顶着压力上了。
对于我提出的质疑,他们说,怕什么,进不去就在外面住一晚上,这么多人还怕什么,打牌就是了。于是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我们收拾行李,准备向我们的新阵地进发了。
那天临近傍晚的时候我们到达了新校区,可是我们看到竟然有车从里面开出来,似乎真的不让住,来的人都要被赶回去。我们都没了主意,在学校的强制手段面前我们都显得很无力。不过我们都商量说不能就这样回去,要想办法。我们找到院领导,院领导对我们的做法也很吃惊,不过他们似乎也没有权利让我们住下。
我们都蒙了,我突然想起一个人,那就是张静书记,她是主管学生工作的,应该不会不管我们的死活吧,于是我准备给书记打电话,后来李臻过来跟我说张静书记来了,我一听更高兴了,电话费都省了,拉着李臻要去找书记,就在我们走在半路上的时候,有消息传来说我们已经可以住了,原因是张书记看到我们主动询问情况,她知道后同意让我们住下。这对我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院领导得到张书记的许可,开始给我们发钥匙,那天晚上我们终于顺利搬进新居。
晚上我们回去洗了个澡,然后跑出去一起吃了个饭,为了庆祝我们的胜利。
我去,还有这个事儿?我咋一点没印象了,你记得是真清楚。
@正青 也就是当时写下来了,要不然现在也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