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演出那天,我打电话给爸妈,给姨妈,给几乎所有的亲戚,告诉他们我要上电视了,让他们守着电视机,一直看山东卫视这个频道,结果让我沮丧的是,那天我们的节目并没有播出,似乎并不是现场直播的,听到这个消息我马上就喊起来了:什么?没播?我可是告诉我的亲戚朋友都过来看的!大师兄说,我也是啊。我没劲儿了,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好在后来有一天姨妈看电视刚好看到我,要不然他们肯定会以为我是骗他们的呢。只可惜爸妈和姐姐没有看到,2007年的暑假,我把笔记本带回了家,上面有我们演出的视频,姐姐放给爸妈看了,爸妈很为自己的儿子骄傲。
演出结束后我们好好休息了一段时间,我们真的太累了。后来的庆功宴上我们轰然举杯,祝贺彼此的演出成功,也庆祝我们终于度过那一段让人压力沉重却充满快乐的日子,或许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除此之外,那学期我们还参加了一些演出,比较重要的有移动公司的校园行和北海舰队的演出。移动公司的校园行来到我们学校,我们学校出了两个节目,一个是二师兄的美声演唱,另一个就是我们的相声《向左走 向右走》。值得一提的是那次我们见到了水木年华并且和他们同台演出,当然还有小柯他们。我们和水木年华同台演出似乎不是一次两次了,我还问他们要了一个签名,不过后来觉得没什么意义,也就找不到了,不过并不是说我不喜欢他们,只是我天生不是一个追星族。
北海舰队的演出让我们很郁闷,那时候天气已经很冷了,我们驱车赶到北海舰队,在一个空旷的礼堂表演,可怜我们团里的那些美女,穿着很少的演出服在那样寒冷的冬天进行表演,她们其实也还好,演出的效果非常棒,可是我们的相声就不同了,尽管我们对相声的某些部分进行了改编,可是怎么说它也是一个面向校园,面向大学生的相声,所以部队的战士理解起来有些困难,效果不是很好。
演出结束后我们就准备回去了,可是天已经黑了,部队的首长留我们吃饭。在这之前应该是没有这个打算的,因为我们看到并没有专门给我们准备饭菜,我们吃的大部分是凉拌菜,还喝啤酒,饭吃完我们的胃都快结冰了。
寒假之前艺术团的活动基本上就是这些,研究会的工作才真正让我头疼。
做为重点工作,我举办了一个理论学习小组,邀请学院各学生党支部的书记和副书记给我们讲一些理论方面的东西,当然其他方面的知识也会涉及一些,我觉得这应该对新生有吸引力,可是结果确实如此的不尽如人意。我不知道现在的大学生都在干些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想要什么,我们国家的方针政策他们从来都不关心,我们的基本的理论知识他们也不以为然。学习小组勉强办下来了,可是效果很差。最后一次学习我发了火,生了很大的气,说了很多,那次我是真的伤心了。
后来有一个同学告诉我那天我说的很多东西很对,他很认同,他也很纳闷为什么现在大学生都不去关心他们应该关心的事情。我知道他说的是心里话,可是我也知道有这种想法的人太少了,很多人对我说的话都是嗤之以鼻的。
不管如何,我决定从研究会退出。如果我不退出,我可能会是会长,我可能受到学院的器重,可是我实在不想这样委曲求全,做自己觉得没有任何意义和希望的事情。说实话那个时候我是有一些心灰意冷,想把所有的社团都退掉,一心一意学习,当时的会长,我叫她姐,跟我聊了很多,我也把我的想法告诉她了,她最后对我说,不管你怎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的。
后来我又考虑了好久,终于还是决定退出,于是我带着遗憾离开研究会。
2004年的11月,我加入了中国共产党,这对我是神圣而伟大的,也是爸妈一直期望的。不过这时候我还是一个预备党员,一年以后我才成为一个正式的中共党员。
由于工作一直很忙,所以学习的时间很少,不过我真的是一个考试狂人,也就是他们说的考试型人才,平时是不用学习的,只要在最后一个月看看书就可以了,而且我们还有一个本领就是缠着老师给我们划重点,那重点越具体越好。
可是那次的期末考试我还是失利了,原因是我一直很有把握的线性代数,我们考试之前对于考试的内容已经知道了个大概,而且进行了充分的准备,可是后来我还是搞砸了,最后一题20分,本来很简单,可是我在计算的时候少算了一个负号进去,于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越着急越做不出来,翟总被那个可恶的监考老师调到其他地方去了,剩下我寡人一个孤军奋斗。最后的结果是我的线性代数考了80分,看起来已经不低了,可是要知道其他同学很多都是99啊!
好在考试过后我们就放假了,可以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新的学期转眼就会到来的。
我们关心的东西更加现实,要么是国家安全,要么是就业形式